陆楠枝

知与谁同?

《深渊》第二十二章(sp预警 bl 慎入)

🔒温柔公子哥金主×谦和温润受

🔒任横秋×纪远辞

纪远辞:?请问可以撤回我的话吗?

恢复正文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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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过得很快,转眼就到了一年的最后一天,昨日里下了雨,今早醒来时天气放晴,空气中带着湿润的泥土气息,虽然阳光正好,但温度依旧很低,外头的寒冷让人跟着泛了懒,着实不想出门。

孩子放了元旦的假期,跟着纪远辞窝在家里贪暖,而任横秋等着下班也该放假了。

“叔叔,舅舅怎么还不回家。”任暮拉着纪远辞的衣角问。

放了假期,纪远辞允了孩子休息一天,不用看书也不用练字,这会儿抱着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他轻笑说:“怎么了?想舅舅了?他一会就回来了。”​

小家伙把手捂着肚子,扁嘴道:“是饿了!”

纪远辞都快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,捏了下任暮的鼻子,“小没良心,你舅舅对你那么好,你就想着吃,嗯?”​

“那我这不是等着舅舅嘛?”任暮软软的手攀上纪远辞的脖子。

任横秋回来时候,纪远辞抱着孩子去开门,推开时从院子里带进来一股寒气,一大一小哆嗦了下,男人见了人就凑上去扣着纪远辞后脑勺,在他唇瓣上轻吻了下,忽略了在一旁看着的任暮。​

“我怎么没有亲亲?”小家伙抬头眨巴着眼睛盯着俩人的动作,伸出小手拉着纪远辞的衣角,委屈道。

纪远辞一低头就能看到孩子的小脸鼓成了小河豚的模样,乐呵地在他脸颊上也亲了一下,“暮暮也有。”

“你不许亲他,多大了亲什么亲?”任横秋一把将任暮拎在手上,像抱麻袋一样圈在腰侧,这俩人总是能因为这件事闹着。

小家伙不满地扑腾着双腿,但好像拗不过自家舅舅的力道,气鼓鼓说:“那舅舅更大,怎么就能亲!”

“我亲我老婆怎么了?那是你舅妈。”任横秋掐着他的脸蛋,“你要亲,你什么时候找个老婆亲去。”

纪远辞被他这一番话惊得,在男人的腰侧上拧了一把,“你怎么教孩子这些?”

“我说的没错吧?”男人疼得吸了口气,空余的另一只手惩罚地拍了下纪远辞的屁股,隔着布料一声闷响,当着孩子面纪远辞的脸红的快要滴血了。

“他才五岁!”纪远辞转过身回到沙发上坐下,有些气恼,任暮被放下来后就又黏人地缩进他怀里。

“五岁怎么了?总该懂的。”任横秋揉了下他的脑袋。​

“叔叔是我的!”任暮忽然从纪远辞身上冒出头,盯着任横秋说。

“……”任横秋忽然冷下脸,把任暮从纪远辞身上拉下来夹在腰上,巴掌拍到他撅起来的小屁股上。​

“舅舅不讲理!!”任暮不服气地喊,像脱水的鱼一般在人臂弯里扑腾,任横秋都快气笑了,收着力道拍他,“我怎么不讲理了?”

“你欺负叔叔!”任暮蹬着双腿,奈何拗不过成年人的力道,可怜的小屁股被拍了好几下,没用多少劲儿。

任横秋肆意笑着,眼神瞧着纪远辞,却是对孩子说:“那你问你叔叔,我欺负他没?”​

纪远辞看着他们俩闹,摇了摇头憋着笑去将任暮从任横秋的怀里抱下来,整了整小家伙凌乱的衣服,牵着他,话却是对着男人说的:“好了,吃饭了,你几岁了跟小孩子闹。”

任横秋盯着纪远辞,一直是要他多吃点儿,养了这么久就胖了俩斤,男人着实有点不满,险些都要每天醒来将纪远辞丢上体重秤瞧瞧长胖没。​

“我吃不胖呀,你不能这么总盯着数值,我吃得够多了。”纪远辞这会儿吃过饭,任横秋就把他拉上体重秤了,瞧着这数值男人实在是不满,纪远辞都偷偷想往自己口袋里塞上几块大石头了。​

“你看你刚吃过饭都这么点重量?我不看着你也得多吃点,知道吗?”任横秋捏着纪远辞的脸颊,嘱咐道。

“我知道了!”被掐着脸说话都快变了调。

任横秋也不知道上哪给任暮买的一堆烟花棒,自己坐在院子阶梯上看着纪远辞带着孩子玩,似乎是不到半年,自打纪远辞来了之后,任横秋才发觉到原来这样是家的感觉。

他收敛了曾经玩闹的心思,只将自己的注意放在了一个人身上,可这样就足够了。​

任横秋看着纪远辞含着笑的侧脸,心里也跟着暖洋洋的,那人总是对什么都很温柔,对孩子更是用最温和的方式让他学会道理。​

精致的面庞像是上好的白玉雕琢出来一般,身上的温润气质也叫人舒心,任横秋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够遇到这样好的人儿。如果可以,他不想让纪远辞再自己承受刺骨的风雨,他愿意给人挡一辈子。

任横秋离他们远远的点上一根烟,在黑夜里吐出来的白雾十分明显。

纪远辞随后给任暮手上的烟花棒点上,走到男人的身边坐下。

“抽烟呢?”

任横秋淡淡地嗯了一声,有些故意般将烟圈吐在纪远辞颈间,手臂被重重地拍了一巴掌,还挺疼的。

“你给我染了烟味,一会让暮暮闻了不好。”纪远辞怪他。

男人无所谓地笑,掐灭了烟头,“万一他以后就会抽了呢?”

任横秋一边说着,一边起身往前走,弯腰轻而易举让自己小外甥坐在自己肩膀上,小孩子笑得开心,手里挥着烟花棒。纪远辞忍不住露出笑意,这人教孩子怎么就没个正经呢?

孩子睡得早,过了九点时间差不多就属于两个人了,纪远辞挺怕冷的,在外头闹了那么久,屋里呆了好一会去洗了个澡才暖和起来。​

任横秋抱着纪远辞坐在床上,自己靠在床头,把人放在自己两腿间圈着,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,温热的身体贴在一块儿。

“什么时候多长点肉,抱着就舒服了。”任横秋在他耳边说。

“我快成饭桶了,就不见长。”纪远辞拿着手机盯着屏幕刷着新闻。​

“桶不够,饭仓库还行。”任横秋停顿了一会道。

纪远辞愣了一下,笑出了声,“你怎么想的?还饭仓库,我怎么能吃得下?”

“给你灌进去。”任横秋亲着他脸颊,手放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捏了捏,“整个小肚子出来,不行要不怀个崽儿陪咱们暮暮玩。”

“你能生?”纪远辞偏过头复杂地扫了任横秋一眼。

“那我不行,给你灌点别的,从下头...灌满了说不定能造个崽儿?”​任横秋咬着他的耳朵说着,把人惹得整张脸都烫成了猴屁股。

纪远辞羞得从男人怀里出来,自己给手机息屏丢到床头,蹭到远离男人的地方躺下,甚至把整床被子都卷走了,气鼓鼓地背对着人。

任横秋光着膀子眨了眨眼,笑着把原本立着的枕头放平,拍了床头的开关将日光灯熄了,只余下暗黄色的暖光,钻进纪远辞的被子贴过去把人紧紧抱着,小声哄着:“生气了?”

“没气。”

“好好,我错了,嗯?”任横秋在他后背上讨好地蹭着。

纪远辞被多蹭了一会就受不了了,转过身来缩进任横秋的怀里,男人咧开嘴笑着,在他唇瓣上轻啄了一口。

“对了,横秋...宋修曳的事,别再管他了。”纪远辞忽然闷声道。

任横秋对他的话有些疑惑,低下头看着埋在自己身前的人儿,轻柔地顺着他的头发,问:“怎么了?”

“得饶人处且饶人,我知道你想替我出气,但我啊...不想记恨他。”纪远辞话语轻飘飘的,低低的笑声像是对过去的释然。

“你啊,对什么人都好,怎么就不对自己好一点。”​任横秋更加心疼他了,“我也没做什么,我不过是对他常去的娱乐场所打了声招呼。”

“嗯。”纪远辞圈着男人的腰,“说起来,你们这些人,不都喜欢....呃那个圈里的,你都不去了吗?”

“也不是喜欢,就是没事做寻个乐子发泄,这不有你了,我还去干嘛?”任横秋解释着。​

纪远辞想也不想地小声嘀咕,“那我又不能适应你们的喜好,其实你想去不用在乎我....我...”

“……”​

原本陷入温存当中的任横秋,一瞬间几乎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。

他掀开被子坐起来,卷起了一阵凉风,拎着纪远辞的耳朵把人儿从床上揪起来。

“你说什么?”​

男人的语气像是从冰窖里传出来的一般。​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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