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楠枝

知与谁同?

竹马竹马【2】

🔒任暮×冉阳

大家端午节快乐!

暮暮:舅舅是魔鬼吗?明明是你教我的。

谢谢@樱桃归上 打赏~比心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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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何止是一下啊。

 

两个人尝了滋味之后,停停歇歇地亲了半个小时,冉阳整个人都被任暮抱进了怀里,怀里抱着的书包被丢到了一旁去了。

 

“害羞了吗?”任暮把人圈在怀里呼撸β着,自己脸也有些红,小声嘀咕了句:“其实我也挺紧张的。”​

 

天色暗了下来,桥上的彩灯亮了起来,城市的灯光紧跟着闪耀,冉阳揉了一把自己的耳朵,有些烫的厉害,他从书包里翻出一瓶水喝了几口,润了润嗓子道:“你明明不紧张。”

 

“特别紧张,不信你摸β摸,心跳可快了。”任暮眨了眨眼睛,有些愉悦地拉着冉阳的手。

 

“不摸。”冉阳从石头上撑起来,身β子往后摇晃了一下,正背对山脚,任暮吓得脸色立马变白,扯着人衣服给站稳了。

 

“你是不是要吓死我?!”男生忽然拔高的音量明显能感受到惊慌。​

 

冉阳自个也不是故意的,自己想想也是一阵后怕,从这地方滚下去怕是命都没了。​

 

“你要是掉下去了我今天不跟你蹦下去,我都没脸回家,咱俩今天就殉情了。”任暮紧张地把人带下山边,紧紧β握着冉阳的手。

 

天色早就黑透了,夏季的夜里草丛边更是伴随着几声昆虫叫,俩人打着手β机自带的手电筒准备下山,任暮提着冉阳装着两人份书的书包,将自己被压扁的空书包塞到他怀里,“你背这个。”​

 

俩人这一路上来并没有带吃食,早就饿得不行了,任暮紧紧牵着冉阳的手,方才的动作把俩人都吓得不轻。​

 

自行车还停在路边,任暮就这么背着一个有些中间的书包,骑着车带着自己的小少年往市区的方向带。

 

“你别玩手β机了,你抱抱我。”任暮一边蹬着,一边想要身后的人贴着他。​

 

昏暗的路灯下,少年小心翼翼地揪着人的衣角,晚风吹乱β了两人的头发,就这般宁静而带着甜β蜜。

 

……

 

两人吃完饭回家,已经是十点过后了,纪远辞在家担心了一个晚上,电β话打了几通也没接,任横秋倒是不太在意安抚他别太担心,两个男生能出什么事。

 

纪远辞狠狠地刮了他一眼,“明天上课!怎么能在外头玩那么久,你就这么纵着他,还教他抽烟,你怎么想的?”

 

任横秋摸了摸自己鼻子,想伸手抱着纪远辞,被一巴掌拍在了手背上,他低笑一声说:“我也有办法让他戒了,你舍不舍得?”

 

“……”纪远辞停顿了一下,哪里舍得?任横秋对任暮动手的次数很少,曾经的戒尺被收在书柜里,可男人却不再用它了,不是藤条便是楼下折几根树枝,打断几根都是常有的事,纪远辞哪里舍得啊。​

 

“别担心。”任横秋顺了顺他脑袋。

 

任暮将冉阳送回家里,自己蹬着自行车停回院子时。进门就看到了面无表情的舅舅和担忧着的叔叔。

 

任暮有些摸不着头脑一般的,疑惑地挠了挠自己后脑勺,犹豫地开口喊道:“舅舅,叔叔。”

 

任横秋点了下头,身边的纪远辞盯着他这副变脸的模样,心里敲了敲警铃,忙道:“快上楼去自己休息会儿,早点睡觉,明天上课呢。”

 

“好。”任暮刚应了一声,纪远辞身旁沉着脸的男人便开口了。

 

“站着。”

 

任暮正准备逃离的双β腿堪堪定住,眼里不可避免有些慌乱,年长的男人经过岁月的打磨,板着脸的模样压β迫感十足,男人抬手指了指客厅中β央,道:“去跪着,有话问你。”​

 

任暮哭丧着脸取下自己的书包,到客厅中β央跪下,每每这般是少不了一顿教训了。

 

“舅舅。”他委屈地喊了一声,甚至带着撒娇的意味。

 

任横秋无β动β于β衷地看着他,平淡地问道:“去哪儿了。”

 

“郊区山里。”男生双β腿与肩同宽,膝盖压在柔β软的地毯上,双手搭在自己大β腿中β央,诚实地回答。

 

“今天周几?”

 

任暮对这个问题回答地有些迟疑,他不懂任横秋为什么要问这个,忐忑地开口:“周四。”

 

“明天上课吗?”

 

“……”任暮僵硬地点了头,他算是明白了。

 

“抽烟舒服吗?”

 

“……”

 

这几个问题下来,任暮都没敢开口回,有些求助地去看着纪远辞,自己忍不住抓着裤缝,可得到的回应是无奈的摇头,纪远辞管不了,任横秋真想教训人时,若是要插手的话,男人能连着他一起训。

 

从任暮小时候,头一回见过孩子挨打的纪远辞时,也就明白了这个男人一旦定下了责罚,就不会再改变了。

 

“一天几根,自己说吧。”

 

任暮断然不敢在这时候说β谎,“三根。”

 

男人沉思了片刻,点了下头又道:“自己去折三根树枝回来。”

 

“舅舅?!”男生瞪大了眼。

 

纪远辞听到这话也是猛然抓着任横秋的手腕,“孩子明天上课,你别这般对他。”​

 

任横秋只是平淡地看着任暮,将人盯得头皮发β麻,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去院子里寻找树枝,他不能找易断的,若是断得快,自己舅舅去取藤条来,便也没有像打断这般简单的了。

 

但他又不能选得韧性太好,挨太多了受不了。​

 

“你做什么啊?我抱怨几句你要打孩子。”纪远辞有些急了。

 

“我有分寸。”任横秋脸上的表情松了松。

 

纪远辞一听就不满,“你有什么分寸!你哪回不是把他打得出β血下不了床,哪有你这么狠心的舅舅?”​

 

“远辞,暮暮一直跟着你,我知道你就只与他讲道理,但他听了吗?你觉得抽烟不好,你想他戒掉,但是你的方法根本没法让他改。”任横秋从茶几上拿起杯子,抿了一口茶,“你心疼我理解,我就不是了吗,等收拾过了了再心疼吧。”

 

任暮拎着三根树枝站在院子里,他迟迟地不愿意进去,他甚至想着,如果这会儿自己跑去冉阳家里呆着,会有什么样的后果。

 

屋里屋外带着空调的温差,少年性子急躁更容易出汗,更别说他来来回β回折了这么一会儿。​

 

他哭丧着一张脸,原本这么一天该是开心的,冉阳愿意跟自己亲近,想想与自己喜欢的人亲近的滋味,心里总是暖暖的,也不自觉让心跳加快,想要把人藏在心尖里的,那般甜β蜜的滋味。

 

算了,挨就挨吧。

 

在他准备赴死一般进家门时,院子外一声轻轻的喊声让他猛然转头。

 

“暮哥,开开门。”​自己心尖里藏着的小家伙,就这么站在门口,昏暗的灯光下β任暮瞧见他脸上带着软乎乎的笑。

 

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任暮拉开院子大门。

 

“书没有给你,作业要做的,明天要交。”冉阳抱着几本练习册,眼神疑惑地落在他手里的树枝上,“你在干嘛呀?”

 

任暮脸色一红,匆忙地接过他手里的书,摆了摆手,“乖咩儿,我一会儿就去做,你先回家去,哥有点事。”

 

“为什么?”以往冉阳不管是几点过来,任暮总是要让他在家里多呆一会的。​

 

“别问了,快回去。”任暮揉了揉他的脑袋,催促着说。

 

男生有些失落但又听话地嗯了一声,还没有准备离开,就只听见屋内长辈唤道:“阳阳也进来。”

 

这一声像是一道闪电劈在任暮的头顶。

 

​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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